在帳戶的資金開始膨脹後,我開始跟更多的人的接觸。
有人極力推薦我價值型投資,人人都夢想當巴菲特,有何不可呢?

不過我還是徹底的毀掉那個跟我這樣說的人的信仰,
我跟他說:"巴菲特那套是行不通的!"
等你有個十億的資金再說吧!

我想行不通的想法會在他的心中萌芽。

不過最恐怖的是他的想法卻在我的心中萌芽,
我以前任何一筆單都會在下單後的5秒鐘內設好停損。
不過逐漸地,發生了例外…
(難怪黃毅雄不和任何人談行情)

做做相對價值交易吧,兩件相關的商品,照理說要收斂的…
(不過,只要有一次不收斂,就完了,LTCM不是說他們的破產機率是60億分之一嗎?)

好吧,我這個月的獲利都吐回去了!

別怕,我做的是長期投資!

又做了一個月的白工。

不過,長期投資的原理完全和槓桿交易不同
長期投資可以低接再低接,可以使用在平衡式基金上
一個是低買,一個是低賣,完全衝突的邏輯!

好,就算台股有長期的兩岸商機,這一跌跌了千點,你又如何能堅定所謂的”價值”
還是價值不存在,只存在所謂的”價格”

當然大家都希望自己是全能的,如果能同時持有無槓桿的不停損長線單
和有槓桿的停損的中線單,又可以天天當沖,該有多好?

就跟交易冠軍 一書的舒華茲一樣,人總有2%的時間是"發瘋的"
其實只要避免在這2%的時間交易,你就會賺大錢。

但是,該如何分辦,毀滅性的想法在心中萌芽這件事?
該如何知道,你逐漸的,被新聞、被他人的看法影響了你的態度?

實際上John Nash說,他在混亂的心智中,逐漸學習到如何去分辦真實與虛假
在電影中,他發現跟他說話的小孩,這幾年來完全沒有長大,這個邏輯上的錯誤。
他才清醒了過來。

不過我對於人類是否能做到這件事,感到悲觀。
固執和堅持只在一線之間。
在解決這個問題之前,唯一的辦法就是:”嚴設停損”

舒華茲說,只有在他把自尊心和交易分離後,他才開始獲利。


以下節錄自" 交易冠軍 "一書:

我自己有一個所謂的陽光理論,根據這個理論,一個人只會在二%的時間中變得失去自我控制並且完全失去理性。對我而言,現在就是那二%的時段。所有不利的證據都清楚地擺在我面前的報價熒幕上,而我卻拒絕去相信。“NYSE期貨的市場流通性太低了,”我咆哮著:“去他的,它的價格不可能是對的!”毫無疑問的,NYSE的價格當然是正確的,我自己其實也知道這點。但是奧黛莉並沒有在身邊提醒我這個事實。和她老媽上街去買大衣,我真是快氣瘋了!

當市場終於收盤的時候,我已經持有二五锩口史坦普指數期貨的空頭部位。我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!當我收拾公事包準備回家時簡直已經頭昏腦脹。我穿上大衣向門口走去。
一個坐在我後面名叫雷‧古拉的鄉巴佬,還在他的座位上結算部位,“嗨!馬提,”雷說:“你覺得今天的市場怎麼樣?在三天內就上漲了八%,光是今天就飆了四三四一點。這可是歷史最大漲幅,你一定削暴了吧!”

“是啊!雷,今天可真是個大日子。”雷是個好人,也是洋基隊的忠實球迷。他比其他
那幾個鄉巴佬年紀都大些、也客氣些,而且總是對奧黛莉非常禮遇。

“我們今天看你在座位上跳來跳去了一整天。嘿,馬提,你還好嗎?你看起來臉色不大好看呢!”

“啊,我很好,雷。我只是忙了一整天,有點累罷了。”

“嘿,馬提,賺錢怎麼會覺得累呢?要是我有一天能賺這麼多,再累都沒問題!”

可惜我是站在和市場對立的一邊呢!雷。開車回家的路特別漫長。我從來沒有輸過那麼多錢,我也從來沒想過我會輸這麼多錢。如果以每日市價評估的方法來看我的交易賬戶餘額,今天就輸了六十萬美元。可是由於史坦普五百期貨在收盤前半小時就已經鎖住漲停,而NYSE則一路繼續上揚,所以明天早上一開盤我的損失還會持續擴大。我怎麼會幹出這麼愚蠢的事呢?我還一直覺得自己是市場上的明星,一個即將大發特發的王牌操盤手,天啊!

回想畢業十周年時的處境,就好像今天一樣糟。我瀕臨破產、開著一部破車、住在租來的小套房裏、當著收入可憐又沒地位的證券分析師,而且投票給民主黨,就算政府把我納的稅濫用或浪費也沒啥了不起。我所需要的是住在社會福利辦得最好的州裏。幹我們這一行,和排隊領失業救濟金的長龍好像只有一線之隔。

平掉你的爛部位,你就能把情況看清楚

“奧黛莉,你怎麼沒有給我電話?”當我回到家裏時,我大聲咆哮。“我放空了二五锩口期貨。我們可能會輸掉一百萬美元!”

“巴奇,放輕鬆。你今天度過了很糟的一天。明天我們再去面對問題,解決問題。反正做都已經做了,你今天晚上也沒辦法做些什麼更有幫助的事。”

“很糟的一天?什麼?你少跟我說這些!奧黛莉,我在一個小時內就損失了將近一百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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